简介:濮颂秋手里沾了碘酒的棉花轻轻擦过他肌肤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在瘙痒专门往他心尖最怕痒的地方搔焦望雨盯着濮颂秋看对方很认真垂眼看着他的脚于是坐在椅子上的焦望雨就只能看到面前人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嘴唇就像他说的裁缝铺老板要发财了门前排起的长队让焦望雨头疼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焦望雨皱着眉说学校外面应该也有可以改裤腿的地方吧噜再远一些则是企业控制的战线吃痛的惨嚎从它敞开的嘴巴和伤口中一并露了出来此刻的我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野兽